NO.5:打开边界的符号学 —— 生物艺术的疆界与伦理

演讲稿

生物体间用于交流的信号是否是符号?符号的边界何在?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西方符号学界的“生物学转向”发生以来,动物、植物、乃至细胞层面的信息传递,都被视为符号学研究的题中应有之义:符号学由此建立了“总体的”(global)研究视阈。当我们在这样的总体性视角下反观现代艺术的门类分别,尤其是某些艺术领域内泾渭分明、各行其是的观念建立,就有可能打破壁垒与边界,为当今艺术重建整合性的宏阔视野。


西方的生物艺术产生于生物科技迅速发展的语境之中,诚然,作为为科技去蔽、彰明理念的传播方式,迄今为止,它出色地履行着艺术在“艺术终结”之后的哲学功能。然而,生物艺术是否是在科技的裹挟中才突然涌现之物?在其浮出历史地表之前,它是否有着隐而不现的“史前史”;换言之,是否如符号学有着众多的“隐符号学家”一样,也有着众多的“隐生物艺术家”和“隐生物艺术创作”?生物艺术对象的边界是否和符号边界重合?如何在符号学的视阈中对生物艺术的历史、类别和理念进行整合性的重构?本期讲座“打开边界的符号学:生物艺术的边界与伦理”将致力于探讨这些问题。